沒有和Feldenkrais那麼相關,就Post在Facebook上囉!
隨著日漸習慣回來台灣的生活,生活的步調日益安穩,但也覺得寫作或創意的來源與動力逐漸枯死。是懶散嗎?也許吧!因為每寫一篇有關Feldenkrais的部落格文章(http://yiruchen0409.pixnet.net/blog),都是要在看似靜逸的身軀之中,歷經翻騰覆雨、驚心動魄,有時腦袋轉動快速至無法停歇,又有時激動感慨而落淚。雖然每當文思泉湧時,無法克制不寫,狂喜於茲字計較後編織的成文,但每次Post文之後,都感到不知死了多少腦細胞後元氣大失,累煞小女子也。從某種角度來說,我有一種任性,很多事要有心情和情緒,因此要嘛就要做好,若要敷衍,不如不做。想到要這麼累,又在時間不那麼充裕之下,提不起勁兒來醞釀,最近這兩三個禮拜也就索性不寫了。
但當在從東京飛往芝加哥的現在,不知不覺打開新買的MacBook,又寫了起來(花了一天習慣後,覺得Mac還真好用,尤其磁碟劃分成兩個空間,同時有Mac和Windows雙系統,實在是太方便了。希望以後不會因迷上Apple產品而大失血啊!!!)。
想想,雖然已經乘坐過無數次的飛機,但仍覺得這樣時間與空間的轉換是一件很奇妙的事。因為當機艙門關上、手機關機之後,綁上安全帶的我,無法自由地和外界聯繫,什麼事也做不了,因此被關在外面的世界就好像與我完全無關。而每當下了飛機之後,展開的是另一個世界,台北的一切彷彿都被拋到腦後,看著眼前的光景,有時感覺很難相信,那與我密切生我養我的台北,正在地球的另一端同時運行著。但每當一回到台灣,卻又覺得美國之行的虛幻若夢,彷彿一切都不是真的。雖然歷經巨變,但我也還是我。
長程飛行的鄰座通常影響到旅行的品質。曾碰到一個南部的阿嬤,把祖宗八代的事細細數來告訴和她毫無關係的我,雖然有趣,但她不惜把我這好不容易睡著的疲累之軀叫起來陪她聊天…,不忍壞了她的興致,只好乖乖專心聽……。也曾經碰到熱愛中國的美國教授,拖著無法行動自如的下肢,遠渡重洋,為了見證"真實";他用社會學理論跟我大談美國與亞洲的差異與觀察,與之辯論的對話饒富趣味。
不過今天的鄰居,是一對使用手語的母子(或情侶???年齡看起來差距大卻又親密無比,實難辨認也!不過國外有趣的風景之一,是可以看到很多台灣較少見(或曝光?)的戀情,真為他們感到高興。) 望著他們流利地用手語交談,開心地聊著他人無法了解的事情,自成一個世界;瞥見螢幕上播放”給茱麗葉的信”中義大利的明媚風光;讀著法國女人如何熱愛自己的身體;想像著卡薩爾斯如何與大提琴纏綿;又手持張曼娟,細細品嘗著她溫柔的哀傷與孤寂---世界是多麼多樣及有趣。今天完全不想思考艱深的理論,也沒有什麼深刻的啟發,但身心是如此輕盈!
(為什麼機上的咖哩飯裡有蜜糖的大紅豆?台灣日本韓國的大紅豆是甜的;紐澳良或南美洲的紅豆飯裡的紅豆是鹹的;甜的大紅豆加在鹹的咖哩飯裡???第一次吃到,真是古怪的口味!!!)
原來,提不起勁兒來寫,是因為缺乏刺激。珍惜現在的平順,卻再一次地體會到,我是個這麼不甘於安逸的人。雖然張曼娟寫得好:“哀愁是一件必要的事,因為哀愁,我們了解人事間的無常,於是對獲得的幸福感到倍加珍惜。孤單像一帖藥,在孤單中,我們明白了軟弱和空虛,於是鍛鍊自己更堅強。” 但對現在的我來說,終於又可以獨自旅行、安靜思考,是多麼的輕鬆自由與自在,腦袋裡的文思似乎又一點一滴地活了過來。想到大部分的朋友都在辛勤地工作,我卻能跑出來受訓,感到無比的幸運,大家真是辛苦了!!!
很興奮又可以為自己而學,但依據之前幾次The Feldenkrais Method師訓的經驗,每天上完課後,全身上下都似乎企圖把長年來失眠的覺補回來般,拼命狂睡、自我重整與修復,這次大概也不例外吧?那麼這樣的輕盈放在facebook上,精彩的Feldenkrais就留給我的部落格,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更新! :P
(哈!他們是情侶!!! They are kissing passionately!!!)
哇!飛機居然提早一個小時到!!! 而且這個惡名昭彰的芝加哥O’Hare機場,居然讓得出航道來讓我們降落,機長說大家應該今天去買樂透,實在太少見了!!! 似乎是個很幸運的開始啊! New journey, here I come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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